第5章 如懿传陈婉茵(5)(1/2)
时间过得很快。
眨眼间便到了年关,这是陈婉茵入宝亲王后的第一个新年。
腊月三十这日,宝亲王弘历带着福晋富察氏与侧福晋乌那拉那氏,进宫参加家宴。
陈婉茵是格格,并没有资格进宫,就在自己的梨花院里热闹一番,关上大门后,与顺心、琉璃以及秦仲他们一块儿剪窗花,吃锅子,堆雪人,好不欢快。
外面呼啸的北风、纷纷扬扬洒落的大雪,都抵挡不住梨花小院中,众人心中的火热,一直到夜深时才散了去。
子时还未到,就听到一阵又一阵,烟花炮竹的声音,陈婉茵也不困,就同顺心、琉璃她们一边烤火,一边闲聊着守岁。
过了新年,正月初二的时候,弘历来了陈婉茵的梨花院。
弘历神色如常,只是浑身隐隐散发着沉闷的气息,陈婉茵敏锐地察觉到了,没有多问,笑吟吟地将人迎了进来,给他脱掉厚重的大氅,递上热乎乎的茶水。
陈婉茵柔声道:“爷,外面天寒地冻,喝口热茶暖暖身子。”
弘历接过热茶,吹了吹茶沫,喝了一口后叹口气,将茶杯放到炕几上,抬头看着陈婉茵,有些感慨道:“还是婉儿这里舒适,没那么多的事。”
陈婉茵笑了笑,没有说话。
半个月前,弘历在清芜院陪青樱用膳的时候,青樱手上戴着的镯子突然掉落,从镯子暗扣里滚落出来的秘药,让弘历和青樱两人顿时愣在了当场。
青樱自然是装的。
而弘历的的确确吃了一惊,当即让王钦宣来了府医,经过府医查验,零陵香的秘密也就瞒不住了。
青樱经受不住打击,晕了过去。
弘历心疼之余,心里满是对富察氏的不满和猜疑,之后弘历同样在高曦月的镯子里发现了零陵香。
富察氏温柔贤淑的假面被弘历知晓,对她的态度冷淡起来,除了初一十五,其他日子几乎不进正院的大门。
弘历的疏离和冷漠,富察氏自然察觉到了,起初还百思不得其解。
后来见青樱和高曦月不再佩戴她送的那个镯子,加上高曦月养病结束后,对她的态度大变,总算是回味过来,知道她做的手脚被青樱和高曦月,甚至就连王爷都知道了。
顿时大惊失色!
放下身段给王爷认错,又提起已经夭折的大格格,哭得肝肠寸断,总算是没让王爷继续冷待她,但她贤惠的形象已经坍塌,与弘历之间有了隔阂。
青樱是个脾气执拗的,见富察氏如此害她,弘历依旧不责罚富察氏,只是冷落几日了事,不免心里对弘历生出了一丝怨气,每次弘历过去清芜院,青樱总要拐着弯儿的提起此事。
提起一次两次,弘历心里觉得内疚,但次数多了,弘历就有些不耐烦了,心想他都已经派了府医,让他好好给她调理身体,之后还能有孩子,还要他怎么样。
难不成让他休了富察氏?
如今富察氏正得用,他就是有这些想法,皇阿玛也不会同意,更何况,爱新觉罗家就没有休妻的先例。
高曦月那里就更不得了,死缠烂打得要弘历惩处富察氏,几次暗示弘历夺了富察氏的管家权。
弘历开始不同意,后来为了平息青樱和高曦月的怨气,想着让富察氏休息一个月,将管家权交给前院嬷嬷管理,但富察氏最看重的除了子嗣外,就是王府的管家权,怎么可能甘愿交出来?
于是三人有来有回,你哭一哭,我闹一闹,暗里闹得不可开交,弘历夹在中间左右为难,闲暇时间不是宿在前院儿里,就是跑到陈婉茵的梨花院,与她一起下棋作画。
这次除夕家宴,弘历不得已带着福晋和侧福晋去了宫里,回来后哪儿都没去,大年三十,正月初一都歇在了前院,次日便迫不及待地来找陈婉茵。
不过此事,明面上也就弘历,富察氏,青樱和高曦月四人,以及她们贴身心腹知晓,陈婉茵这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格格,理应是不知晓的。
是以弘历的感叹,陈婉茵只是笑笑,没有搭话,安静地陪着他。
弘历可能是憋得难受,看着性子温和,笑容恬淡,眼神清澈干净,又满是信赖地望着他的陈婉茵,突然就有了倾诉的欲望。
在陈婉茵微微诧异的目光下,弘历将富察氏三人的纠葛,尽数说给了陈婉茵听,说完之后弘历的神色有些寂寥。
“爷也是现在才知晓,在福晋心里,最重要的是她的子嗣和富察家的荣耀,为此不惜用药控制爷后院女子的生养,手段隐秘又狠辣,连爷都隐瞒了过去。”
陈婉茵确实感觉心惊,这些话是她一个格格可以听的?不会事后弘历又觉得丢人,而冷落她吧?
想着陈婉茵有些不安地看着弘历,弘历以为她是被吓到了,安慰道:“别怕,爷不会让福晋再有机会出手。”
这事出了以后,他已经派自己的人手把控了后院,他的子嗣不多,如今也就永璜一个儿子,可不能出事,他对富察氏已经不敢再交付信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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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谢爷,有爷在,妾不怕。”
顿了顿又道:“还请爷放心,妾保证守口如瓶,绝不会让妾以外的人知晓此事。”
弘历一愣,笑道:“爷知道婉儿懂事。”说罢突然想通了她为何不安,失笑道:“婉儿放心,只要你不变,爷不会不理婉儿。”
陈婉茵神色微囧,有种小心思被发现的羞涩,不好意思地喊了一声:“爷。”看向弘历的目光有些闪烁。
弘历忍不住笑了出来,伸手将陈婉茵拉入怀中,触碰到她柔软的身子,心里生出了一丝漪澜,眸光暗了暗。
陈婉茵羞涩一笑,然后两人心照不宣的开始黏黏糊糊得亲热起来,暧昧的声音响了起来,屋子里一片火热。
白日宣淫,两人还是第一次经历,都感觉有些新奇,闹腾得也久了些。
躺在陈婉茵识海里的花楹,看得目瞪口呆,不得不承认她演技好。
明明是一个千年的狐狸,还偏偏要演一个娇滴滴的小白兔,关键还演得天衣无缝。有时候连它也分不清,她是不是真的爱上弘历了,就跟原主似的。
陈婉茵可不知道花楹在腹诽她,若是知道,肯定会冲它翻一个大白眼,再将它的耳朵拧一圈,告诉它你想多了。
屋内,沉浸在情欲中的弘历,早就将之前的烦闷抛诸脑后,酣畅淋漓地发泄一次后,他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。
洗漱后,换上舒适的常服,弘历饶有兴致地看了眼炕几上陈婉茵作的画,其中最底下两幅是他的画像。
弘历好奇地拿起来看。
画上的他,穿着藏蓝色锦缎常服,披着同色披风,抬头看向前方,眼里露出一抹惊艳和笑意。
这是他第一次来梨花院时穿的衣服,竟画得如此惟妙惟肖,栩栩如生,画中人似是要从画里跳出来一般。
他精通诗书六艺,画技更是不差,没想到婉儿与他相比,画技也是毫不逊色。只是婉儿的画法,他还从未见过。
总之很美,很吸引人就是!
陈婉茵洗漱过后,绕过屏风过来,就见弘历在看她作的画,而且还是最底下两幅,顿时有些难为情,三步并作两步上去,就要从弘历手里抢过画。
弘历察觉到她的意图,大手一扬,将手里的画拿得远了些,陈婉茵有些够不着,羞恼地看了他一眼。
“怎得,爷还不能看?”
弘历挑挑眉,故意调笑她。
陈婉茵灵动的眼眸一转,又猛地伸手去抢,只是她人都快要挂到弘历身上了,还是没有够到画,倒是让弘历占足了她的便宜。
将她浑身上下摸了个遍。
弘历看着忍着羞涩,想要从他手里抢画的小格格,一时有些想笑,心里又有些雀跃,能把他画得如此鲜活,就连眼神都那么传神,可想而知,他早就印在了小格格心里,小格格是真心爱慕他的。
这一点,现在他可以完全确定。
想着,弘历将一张俊脸凑过来,笑眯眯地说道:“来,婉儿亲亲爷,爷就将画给你。”一副大灰狼诱骗小白兔的语气。
陈婉茵狐疑地看向弘历:“爷可是说真的?”弘历勾了勾唇,笑道:“自然是真的,爷堂堂一个男子汉,怎么可能哄你一个小女子呢?”
说罢直勾勾地盯着陈婉茵看。
陈婉茵慢吞吞地靠近,然后吧唧一口亲在他嘴角,弘历愉悦地笑了笑,伸手将她禁锢在自己身前。
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瓣。
随后抬手,将画像放在炕几上后,一只大手托着陈婉茵的脑袋,热烈又急切地亲吻着她,另一只大手则伸进她的衣服里,摩挲着她纤细的腰身和细腻如玉的肌肤。
半晌后,弘历才松开陈婉茵,用大拇指摩挲着她鲜红的唇瓣,笑问道:“婉儿是不是很喜欢爷?”
陈婉茵抬眸,既羞涩又满眼爱意地看了一眼他,很快又垂下眼眸,飞快地点了点头,整个人埋进弘历胸前。
弘历若不是一直关注着她的反应,可能都会错过她的点头。
见她承认,还害羞地钻进他怀里,不敢出来,弘历愉悦地笑了出来,抖动的胸膛带着陈婉茵都在轻颤。
“爷~是不是在笑话妾?”
“妾只是一个格格,又没有家世背景,不该有此妄想的。”
“爷,您别不理妾,好不好?”
陈婉茵小心翼翼地探出一个小脑袋,水灵灵眼睛看向弘历,小声说着,语气里带着一丝忐忑。
弘历闻言一颗心软得不像话。
抬手摸了摸陈婉茵的眼角,摇了摇头道:“婉儿不用多想,爷没有笑话你,爷只是高兴,高兴婉儿说喜欢爷。”说着轻笑一声,又道:“而且,爷允许婉儿喜欢爷。”
陈婉茵的眼睛唰一下亮了起来,眼里满是笑意:“这可是爷自己说的,妾可当真咯。”弘历笑着点头:“是,是爷说的。”
“爷真好!妾最喜欢爷了。”陈婉茵又将脑袋搁在他胸前,蹭了又蹭,像一只黏人的小狗狗似的。
弘历还未见过有人这样撒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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