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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节光是心焦着急就饱了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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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点了点头,整个人浑浑噩噩的,就像个木桩子一样,直直愣愣地朝前走去。

拐过了一个楼梯,阿芳紧紧切在我身上,轻声说:“不要告诉我爸妈,我爸爸现在经受不起打击。”

我忍泪点了点头,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酸难过,忽地停步,转身将她紧紧搂在怀中。阿芳趴在我的怀里,止不住嘤嘤低泣起来。

我边流泪边伸手轻轻抚摩着她的秀发,想说什么,但心中难受的说不出来,过了好大一会儿,方才悲声地说:“阿芳,不要哭了,无论情况怎样,我都会和你共同面对的,我永远都是你的支柱。”

她不讲话,只是趴在我的怀里点了点头,将我紧紧抱住,嘤嘤的低泣声更浓了起来。

“阿芳,不要哭了,现在不是还没有确诊嘛,我们要往好处想。”

她抬起头来,用泪眼看着我,轻声说:“送我回家。”

“你不回病房了?”

“不回去了,我这样回去,爸妈就会看出来的。”

“嗯。”我扶着她朝楼下走去。

回去的路上,阿芳不是坐而是缩在了副驾驶座上,眼神木然,面无表情,整个人就像傻了一样。

我虽然提醒自己集中精力开车,但心乱如麻,大脑一片空白。

快到家的时候,阿芳的手机响了,响了足足十多声,阿芳才掏出手机来接听,是她妈打来的。她问阿芳检查完了没有?阿芳说检查完了,没有什么问题。

她妈又问她怎么还没回去?她说来宝送我回家。随后便挂断了电话。

到了家后,阿芳去洗手间洗了手和脸,我扶着她到楼上的卧室里去休息。

不一会儿,李伯母和冯妈回来了。李伯母蹬蹬蹿上楼来,进门就问:“阿芳,你怎么回来了?”

阿芳有些不耐烦地说:“你不陪我爸,跑回来干吗?”

“我回来看看你。”

“看我干啥?我没有什么事。”阿芳边说边翻身朝里,不想再说话了。

李伯母看了我一眼,目光中充满了反感,意思是你到这里来干什么?就差开口轰我出去了。

这个老太婆真是太不体谅人了,现在都到什么时候了,她还对我这种态度,我懒的搭理她,只是坐在床边陪着阿芳。

屋里出奇的静,阿芳躺在床上,我坐在床边,李伯母站在屋里。

过了好大一会儿,阿芳看她妈并没有要出去的意思,只好翻过身来,说:“妈,你忙你的去吧。”

李伯母不讲话,她看了看阿芳,又看了看我,仍是站着不动。

她的意思很明白了,她这是让我走,并且是让我马上就走。

阿芳岂能不明白她妈的心思,她眼圈倏忽之间红了起来,既气恼又无奈,她伤心地说:“妈,你非把我逼死了你才甘心是吧?”

这个老太婆没有想到阿芳会突然之间说出这样的话来,身子微微一凛,这才掉头走了出去。

看她妈终于出去了,阿芳再也忍不住了,既气恼无奈又伤心难过地掉下了眼泪。

“阿芳,不要哭了,你现在要保持心情舒畅才行。”

“来宝,你不要怪她。”

“我不会怪她的。”

“我爸现在和她闹的很僵,我要再和她闹,我爸肯定不会再和她过下去了。”阿芳说到这里,更加伤心地哭了起来。

“阿芳,你就别哭了,你爸妈都这个岁数了,不会离婚的,你就不要担心了。”

“我爸是个说到就能做到的人,我现在是在尽力维护我爸妈不要再起争执,我爸和她闹,也完全是为了我。”

“我知道,李伯伯都对我讲了。那天李伯伯和我谈的时候,正处在气头上,恰好李伯母进去了,这才吵了起来。如果李伯伯不在气头上,那天也不会和李伯母发火的,只是赶巧了而已,你不要担心了。”

我边说边拿起枕边的一个手帕给她擦了擦泪,她听完我的话后,柔顺地点了点头。

我从来没有见过阿芳这么无助过,感觉她已经撑不住了,似乎随时随地都会崩溃坍塌。

“阿芳,我进去问过医生了,你即使真有左侧卵巢肌瘤的话,做个手术就没事了,你不要有思想负担。”

“你懂什么?左侧卵巢肌瘤很缠手的,弄不好就会终生不孕,甚至会有生命危险。”

“阿芳,不要胡说。还有右侧的呢!不要胡说。”

“我没有胡说,做完彩超之后,人家那个医生就告诉我了。”

切,那个医生真的没有医德,她怎么能随便告诉患者这些呢?nnd那个熊的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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